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于是我昂首挺胸,悠然自得地用我流利的英语和娴熟的常识点了菜,并面带 笑容地说了声‘Thank you!’将菜单交给侍应生。   菜上来了。全是印尼特色的佳肴。亮晶晶的GrilledSotong, 黄盈盈的Curry Chicken,嫩绿鲜美的Gang Kong,久负 盛名的Fish with BBQ Sauce,外酥里嫩的Fried b eancurd with Dumpling。还有甜中带酸的笆喱水和浓浓 椰香的椰浆饭。   ‘哇,这就是印尼饭啊!’陈静一手拿着勺,另一只手拿着叉在空中摇晃着 说。   ‘是啊,我还真没有吃过印尼饭。’王丽也显出惊奇的神情。   ‘那你们今天就好好品尝一下吧!’我看到两位小姐的激情和亲媚,空气中 彷彿充满了无限的温馨和浪漫。   ‘大哥,来点酒吧。’陈静用叉子扎起一片Sotong,那白亮的光泽逗 人食欲。放进嘴里边嚼边轻轻地发问。   ‘不行啊,他要开车的。酒后驾车被警察发现要坐牢的。’王丽顿时接着 说。   ‘哎哟,没有情趣。’陈静低下头,一时无语,显得一脸的失落。   ‘好吧,今天为陈静洗尘,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咱们中国人常说“无酒不 成席”吗!今天就过把瘾吧!’我说完立即向女侍应生示意,点了两瓶‘Tig er’。   我刚说完我就感觉到我的右脚被王丽踩得隐隐作痛。   ‘谢谢大哥。’陈静说着又挑起一块Sotong送的我的眼前,我正要张 嘴去接,脚上又是一阵疼痛,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盘子接了过来。   ‘Tiger’来了。我有些尴尬地拿起酒杯倒酒,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给 王丽还是先给陈静。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下把酒中的泡沫照得十分清楚。细小的 气泡如千军万马直冲杯底,然后又扶摇而上而溢出酒杯外。   ‘啊,对不起。’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自言自语。   ‘没关系。’陈静笑着开始为我斟酒。也许是想让我开心,她好似幽默地一 只手把酒瓶口压住杯子,轻轻向后一拉,使酒杯微微倾斜。然后把酒徐徐倒入。 她最后轻佻瓶口完成全部过程。那动作轻重缓急,一板一眼,滴水不漏,煞是好 看,潇洒。我几乎看迷了。甚至忘了道谢。像是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里,我端 起酒杯,小泯一口。感到肺腑一阵甘甜和清爽。   陈静又给王丽斟满了一杯。   ‘来,为了陈静安全归来,为了王丽工作顺利,我们干一杯。’其实我真不 知道该怎么表达为了王丽什么,但我决不能漏掉她,也许这就是游戏的规则。我 举起酒杯提议说。   ‘啊,好,干!’陈静高兴地说完一饮而尽。   王丽也把杯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然后用餐巾擦着嘴角,有些强作欢颜。   这顿饭对我来说吃得是既兴奋又胆怯,既温馨又尴尬。当我们从餐馆的大门 出来时,我隐约听见陈静在问王丽:‘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显得精神不佳。’   夜雨纷飞,天水一色。新加坡河上的安德逊铁桥在夜幕中那片朦胧的温馨和 浪漫永远是一个挡不住的诱惑。 (十三)   王丽又回到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这 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 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苦, 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了陈静,想起她那倒酒的风度和仪态。那么纾 缓,轻诒,而且干净利落,又极充满个性。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的静谧深远。我在半醒半梦 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 液。在这琼浆玉液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 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大亮,从窗户射 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 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 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站在陈静后面的王丽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 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 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拚命的劳作。经过整整 一个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 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 的材料。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万 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   为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 体内的某些神经,能把心思磨得敏锐。而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也是理所 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的‘海南鸡饭’,挤进拚命挥洒刀叉或汤 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LinZiHao speaking!’我在噪杂的喧嚣 中喊着。   ‘子昊,我是王丽。’王丽在电话那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鸡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鸡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 鸡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 漫长而枯乏。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几天来,体内总觉得 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精液的积攒,身体的那个部位时不时地勃起而 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 子发来的Em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   聊天室里有许多可以消磨寂寞夜晚的房间,比如浪漫天地,真情流露,同性 恋的天空,酒红色的心,放纵一次又何妨。听名字就让人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聊天室里放得开的挺多,纯情的也不少。   有人说,经常上网的人一般都不幸福。是啊,生活中要真有香腮红唇天天粘 着你,谁还有功夫上网啊,敲打键盘绝没有抚爱女人的酥胸过瘾。不由地又想起 了王丽那呼吸的芬芳,拥吻的热烈,肌肤的滑嫩,做爱的呻吟,这些都还印在我 的床上,还印在我的怀里,但想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变成了一种怀念和渴 望,或许这就叫做男人的欲火焚心吧。   登录聊天室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看了许久,望着那些虚虚实实的名字, 觉得有些无聊。忽然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叫Sweetgal的台湾女孩。于是, 一帮人像饿狼似的为她献殷勤。我和她在网上认识很久了,而且有一种‘酒逢知 己千杯少’的缘分,她一看到我,就把别人全摔了。   我敲下一行字,直截了当问:‘你可以脱掉你的乳罩吗?’   她飞快回答:‘我没有带乳罩。’   我又问:‘那你穿内裤了吗?’   她回答:‘我已经在抚摩我的妹妹了。’   我说:‘我的大JB可以插你的小穴吗?’   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 的大JB好粗啊!’‘你把妹妹我插死算了!’‘好哥哥,你插得妹妹我就要上 天了呀!’。   正当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阴茎肿胀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网 页。然后走出书房。   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 视机前的沙发走去。陈静的臀部比王丽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纽扣,她似乎不在意她 那白色的乳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 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 里的东西,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给陈静倒 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我望着她, 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胸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嘴 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白色的乳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 沙发上。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 里面的白色内裤。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阴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嗨,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 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阴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喔!’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阴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剃掉她们的阴毛。即使有人这 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像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 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   我对她的话语感到惊讶。我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 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时,我又极力掩饰着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 ‘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但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陈静紧接着问。   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阴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 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 有点好奇。’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 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   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就得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勇气, 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 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 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书 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我回答。   ‘子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 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网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 love yo 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 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陈 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 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一双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阴毛的全裸画 面。‘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 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 定,坐卧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 我。我正要拧动把手,冲进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 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紧接着,辟辟啪啪的雨 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 里。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 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十四)   ‘哇!下雨了!’陈静像往常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窗外的 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我看着陈静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说。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陈静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我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嘿,大哥,你也喜欢古诗?’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我也颇感惊喜。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陈静一脸的自信。   ‘看来我们还有点共同爱好。’我似乎在献殷勤,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是啊!’陈静高兴得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接着说:‘好舒服啊,新加坡 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天儿!’   ‘别着凉,快去穿衣服。’我说。   ‘好吧。哎!大哥,等会儿我们去喝咖啡好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陈静 的神情带着些许的请求和羞怯。   ‘行啊。’我回答。   陈静穿一条白色的紧身低腰长裤,把两条美腿展示得淋漓尽致。上穿一件黄 色的无袖短体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那上翘坚实的小臀部、嫩白而纤细的 小细腰有种似梦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幻感觉。她让你真正感到了什么是青春、 什么是美妙、什么是销魂,什么是诱人。   ‘哎哎!你这种打扮到外面不是找麻烦吗?’我说。   ‘嘿!我给谁找麻烦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不,你这样太扎眼。’   ‘我喜欢!走吧。’陈静脑袋一斜,嘴唇一抿,长长的秀发往后一摔,双手 推着我的后背,我们出了家门。   大雨过后,溟朦无声的细雨,一直一直地轻飞着。点缀着公路两旁的椰树和 雨榕,在朦胧的雨烟里像披上了雾样的蝶衣。水雾柔柔烟烟地滋润着茵茵的叶 枝,令树木的颜色在路灯的照耀下更加光亮鲜嫩,好像沁入叶子深处一样,在舒 展的叶脉里,快乐地流动着。   新加坡商业区的老巴刹,是个24小时营业的饮食场所,我们先叫了两杯咖 啡,陈静又要了一盘‘炒稞条’和六支马来‘沙爹’。也许陈静太饿了,她埋头 吃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这出国真没劲!’陈静把‘炒稞条’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喝了 一口咖啡对我说。   ‘怎么没劲了?’   ‘你看我们每天除了医院就是住家,除了住家就是医院,偶尔去一趟购物中 心。什么娱乐也没有,过去在国内什么跳舞了,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 可痛快了。’   ‘怎么,后悔了?’   ‘也不是后悔,唉!’陈静叹了口气,继续说:‘大哥,今天带我去跳舞好 吗?’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玩玩呢,况且陈静这么迷人的女孩,怎么能不使人心 动。   ‘好吧,我们去贵都吧。’   ‘哇,大哥,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陈静高兴得双手抓住我的手,双脚轮 流跺着地面。   ‘那走吧!’我们离开了老巴刹,驶过市区,穿过寂静的尼浩大道,眼前闪 过一片温馨的红灯。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贵都夜总会位于Leisure Park,就在海边。当我们到达Lei sure Park,走出汽车时,天气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 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星垂平野阔,’我望着那无尽无边的海与夜空共同拥有的深幽和广阔吟 道。   ‘月涌大江流。’陈静接上。   ‘过雨青山啼杜鹃,’   ‘池塘水满柳飞绵。’   ‘月光如水水如天,’   ‘独上江楼思悄然。’   我和陈静边走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吟诵着有关夜色景致的诗句。周围望去,冷 漠寂静,空阔寥远。   我转过身望着陈静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并伸出手指指向她,抑扬顿挫的对 她诵道:‘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   ‘好啊!你影射我!’陈静上前就要抓我。我急忙扭头就跑,我们追逐着, 嬉闹着。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 轻,很静很静。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 吧。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 下流漾。   贵都夜总会,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 银花,灯光璀璨。   陈静挽着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在我身上,我彷彿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我们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 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个个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彷彿在一睹新加坡殖民地时期那 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我和陈静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她就站起来了。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 待。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陈静就拉我的手起来说道:‘来,我们跳。’   我左手轻握她的右手,我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我们翩翩 起舞。   陈静体态轻盈,动作敏捷。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 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 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大哥,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陈静赞扬我说。   ‘但情场上可不是高手。’我回答。   ‘那你还想怎么着?’陈静眼睛睁得很大。   我没有说话,我的右手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陈静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华尔兹之后接着是节奏快速,激情奔放的迪斯科。灯光突然变暗,五光十色 的光柱飘忽闪烁,变幻莫测。陈静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当 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 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 辉。   狂野疯荡的迪斯科停止了。我上前把陈静拥在怀里,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 她的肌肤,那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像枝头刚刚盛开的胡姬。带点娇羞不禁的神 情。轻轻摇荡时脸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美得让人不忍去凝望。   迪斯科之后,是一曲慢步音乐。旋律低沉纾缓,音色轻柔飘渺。犹如轻风吹 梦,虚虚幻幻地在柔色中回旋。又彷彿在蒙蒙的细雨里,心会莫名地变得脆弱, 有一丝丝雨雾般若有若无的忧伤。陈静深情的将双臂环绕在我的颈部,头靠向我 的肩膀。我双手揽住她的细腰。我们伴着音乐的节奏任神幻的思绪,在绚丽轻梦 里随心飘舞。   -影飘飘,香渺渺,烛光柔柔,烛光柔柔照。火树银花纷醉扰。依偎闲眠, 依偎闲眠了。   -月华明,清露少,永夜含情,永夜含情调。笑指轻风吹梦好,银笛催天, 银笛催天晓。   这是一幅美丽而优雅的画面。看春浪曼妙,看春心盛开,只是这份情致就够 了。   ‘陈静,你跳的真好!’   ‘我从小就喜欢跳舞。’   ‘你诗词歌赋,能歌善舞,样样都行,可说是位才女了!’   ‘那倒不敢当。不过,这都是我妈教我的。’   ‘你妈真了不起!’   ‘对啊,我妈为了我真是下了一番苦心,’陈静接着说:‘我妈告诉我说要 用真心去品味其中的真谛,运用形体的语言、把握身体的形态、并要完美地控制 好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才能充分的去铨释舞蹈的内涵。’   ‘喔,有道理。真是个伟大的妈妈!’我赞不绝口。   温婉芳馨的音乐如一支遥远的古乐,在长笛的婉转中悠扬纯净地娓娓道来, 温雅动人。彷彿她就像引诱着我的手指顺着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线随心起舞。曲线 的形状美如涟漪,如同晚风,轻轻掠过镜样的湖面,以飘渺的淡淡烟雾,荡开无 尽流美的波纹,在水色天光摇曳里,幻梦随之诞生。一样的春浪曼妙,一样的春 心盛开。   曲终人散,舞会结束了。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无声地解说着人 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 祝福永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们都是天涯飘零的梦旅人。在飘渺幽幻的旋律里,我彷彿看见苍蓝色的夜 空,嶙峋奇峭的绝峰,遥远清冷的圆月,以及你我那寂寞孤傲的背影。 (十五)   在贵都我们没有喝酒。可能是跳舞时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都感到有些口干舌 燥。在陈静的建议下,我们到《7-11便利店》买了很多啤酒带回家。   一路上,陈静兴奋不已。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 着,把乳胸挺得很高。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陈静又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陈静和我诗兴大发,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到家之后,陈静回她的屋换衣服。我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看到陈静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棒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我也换了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 坐在陈静的身旁。   陈静又斟满了一杯递给我,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   只听‘光’的一声,我们都一饮而尽。   陈静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 没有戴乳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乳房和凸现的乳头。   ‘你以前租别人的房子也穿这种衣服吗?’我的目光极力从她的胸部移开说 道。   ‘当然不会了!哼,那个房东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 们每天都包得很严,而且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房间里不出来。屋里又没有空调, 把我们热的……。我不得不光着睡觉。’她说。   ‘你不怕房东窜进去,然后……?’   ‘当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门锁好啦!’   之后我们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陈静的酒量比王丽还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陈静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 清景无限。”了。’陈静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 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好迷人的美腿。我又将手伸向她大 腿的根部,我能感觉到她阴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她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那无限柔情、万般敬 仰,使我感到有些春心荡漾。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她的胸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乳房而是稍稍再上一点 并对她说:‘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今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阴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裤挡里一阵摸索,我的那个地方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我可是个经过训练的护士。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的阴毛还 在,你真淘气呀你。’陈静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摸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   ‘你,你得给我看啊。’   陈静的眼睛凝视着我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 事,第一,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丽;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陈静很认真的对我说。   ‘OK!’我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来新加坡的时 候,我曾在滑铁卢街的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 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 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吧。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3 0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   陈静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 客厅里会被人看见。’   我们并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我呼吸急促起 来,彷彿要发生什么。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是护士,她一定 知道我的那里已经勃起,然后望着我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 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隔着短裤,她在我的阴茎上按了一下。   我向她点点头。   陈静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做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而 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样绝对瞒不过王丽,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另外……’陈静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我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我想你房间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避 孕工具。’   陈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后一放,继续说:‘所以,请你回答我,你是否可 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后?’。   我点点头说:‘OK,我一贯都尊重你,无论你有什么要求!’   ‘好,那我现在就脱给你看。’陈静从床沿上站起来,站在我的前面,她双 臂交叉慢慢的把无袖的体恤从头上脱下来。她没有戴乳罩,一对标致,浑圆,直 挺的小乳房显露出来,雪白细嫩,盈盈可握。乳头红红的,肿胀着。腹部平坦坚 实,肚脐规整优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图。她双手在乳房上摸了摸,看着我问: ‘好看吗?’   我又向她点点头,我似乎在屏着呼吸,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有一种低头的娇羞,看了看我,便慢慢 地手拉着短裤往下捋。当捋到膝盖处,她弯腰抬腿,修长的美腿从短裤中抽了出 来。然后她手提着脱下的短裤向我伸过来,我伸手接着放在我的腿上。这时陈静 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小三角裤了。   ‘你要帮我脱吗?’陈静一边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一边问我。   ‘要,当然要。’于是我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我颤抖的手拉住 了她的小三角裤,往下扯。我终于看见了,隆凸的阴阜露出来了,白晃晃的一 片,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个阴部全看见了,两片大阴唇张开着,内壁是嫩嫩 的粉红色。由于没有阴毛,鲜嫩的阴蒂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也许是我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 动。   陈静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放到我的手里,我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 的。   ‘你还是坐床上去。’陈静把我扶坐到床上。   现在陈静她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我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 着美丽的光彩,胸前坚挺!细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圆厚!两腿修长!   她的阴阜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可以闻到淫液的甜味。真实的,干净的,没 有阴毛的阴部就在眼前,阴蒂下面的两片小阴唇之间积聚着淫水,晶莹光亮。这 时我浑身发烫,硬挺挺的阴茎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 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陈静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我的眼前。在她小 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两条 修长而白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 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胴体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我看清楚她自己 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而她自己在我的面前又好像似羞,似怯……。   ‘太美了!’我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 息!我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摸,去品尝。真想把我正挺 起的阴茎插进去,让她淫浪四起,如醉如狂。但是彷彿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这时彷彿我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 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陈静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 视着我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陈静说完上 前又摸着我的裤档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 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我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陈静去了卫生间,而 我就像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陈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我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 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我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陈静象命令似的。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的把我的短裤拉了下来,我配合着欠了欠屁股, 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似怒 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 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 极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陈静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 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完全是护士职业所具有的那种温柔和利 落。真不愧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护士小姐。   陈静坐在我的身旁,她赤裸的小屁股紧贴在我的胸旁,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阴 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龟 头,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上面,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 而快速,这样我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我的耳朵轻轻的 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 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陈静的手指在我的阴茎上的那种抚弄使我 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好舒服……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了陈静的大腿,屁股快 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陈静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 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 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的阴茎在陈静的手中高昂着,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 开,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 脸上,甚至乳房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我歉疚的说。   ‘没关系,我曾经做过全身健美护理,精液对皮肤是好东西,你知道吗?你 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陈静边说边用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上搓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的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陈静说完赤裸着去了浴室。   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陈静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我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陈静对我嫣然一笑,显得柔美,动人,而且风姿娉 婷,娇艳无限! (十六)   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王丽和陈静早已 入睡。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怔仲中望着那烟雾 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子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 的寒冬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 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子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 去三,四个Emails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英子。’   我看着英子的Email,电脑的屏幕上彷彿出现了一张削瘦、疲惫、幽怨 但充满智慧的脸。心中一阵沉重。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点击回复按钮。右 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狮子,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像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 从阿里山旅游回来。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 去阿里山。我还要体验你能做三个小时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骗人。好想你耶!                         -SweetGal。’   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脸型跟陈静 似乎有些相像。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嗯!是挺甜的。我 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网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 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阴阜。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 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经过客厅时我望 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摸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当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 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 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 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阴茎,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就是陈静!朦胧中我彷彿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 雪,胸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乳又圆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 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 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像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 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阴茎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大。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 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 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 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于是我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 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手的触摸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 经,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 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 的嘴唇上移开。   ‘喔,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 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摸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 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性趴在我的身 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她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顶端 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淫水淌在我的腹部,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 想。’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我的阴茎拨弄起来。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 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 乳头,抚摸她那肥美高凸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 涨大了,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 给我吧!’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王丽的阴阜。在月光下,朦胧的看到,那 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阴道中充满玉色的淫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 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王丽一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分开自己的阴唇, 一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 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 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王丽依言慢慢挪动 玉腿,屁股也随之上举,我又往里挺进,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我没有立即抽 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抽送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王丽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 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G点。她阴道尤其狭窄,紧紧 地套着我的阴茎,柔软的阴壁肉把我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子昊……真棒!你的这个真够大。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 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 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 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 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 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啊……我爱你……好……很好……子昊……快了……啊……好舒服……我 爱你……’   ‘好……啊……好棒……’王丽轻轻的含糊不清的叫着。不大一会儿,她就 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 软了。阴道里的淫水汹涌而出,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了,并顺着她的大腿、屁股 流到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由的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 音响成一片。   ‘哎!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 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抽动,阴茎深深的留在她的阴道中。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 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 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彷彿她又变成了陈静。我开始 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 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 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 开始抽动。   ‘唔……’我彷彿听到陈静的呻吟。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 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 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彷彿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我的肉体 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光 光光……’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彷彿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 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阴茎深深的插到最深 处,将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的阴道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 喷射在她的阴道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 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 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我真的是累了!   彷彿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   就好像那坠落的星辰   曳着带幻灭的美光,   向着‘无穷’长殒!                (十七)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 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 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 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 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思绪,情感,记 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 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 子,捕捉她的轮廓。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只是一种语言技巧。于是,经 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 耐的不归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 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 暂。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 胀的心理。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 斓的愿望,那么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 是要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藉故很早就回家了。我开门进去看到陈 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显得很大,几乎到 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 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胸脯挺得很高,彷彿力图要 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 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 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